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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长河声嘶力竭地喊道,粗壮的巨蟒死死缠绕着他的身体,力度大得让他几乎窒息。
当动物行为专家李教授赶到现场,看到检查结果后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颤抖着手拨通了急救电话...
额头上冷汗直冒,心跳如鼓点般急促。又是那个该死的梦境:小李被炸飞的瞬间,血肉模糊的场面,还有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他颤抖着坐起身,习惯性地摸向床头的水杯,却发现手抖得连杯子都握不稳。这该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,十年了,依然如影随形。
温暖的触感从背后传来,吴长河回过头,看到老伙计正用它巨大的身躯轻轻贴着他的后背。那双黄绿色的眼睛里,满含着近似人类的关切。
吴长河轻声说道,伸手抚摸着蟒蛇光滑的鳞片。这条三米长的缅甸蟒,是他在这深山中唯一的家人。
木屋外,山风呼啸。屋内昏黄的煤油灯下,一人一蛇相依而坐,画面温馨得让人动容。
他住的这座木屋,是十年前自己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。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:一张木板床,一张破旧的桌子,墙上挂着已经褪色的军装和几枚勋章,还有一个他用了二十年的医疗工具箱。
吴长河打开门,看到村民老何正气喘吁吁地爬上山坡。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是少数几个还愿意和他接触的村民。
老何关切地问道,同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屋内盘踞的巨蟒。尽管相处了十年,他对这条大蛇依然有些畏惧。
老何看着他,心中满含同情。这个男人,曾经是部队里的传奇,手术刀下救活了无数战友。但战争留给他的创伤,却无人能医治。
吴长河随口回答道,并没有意识到,这句话将成为接下来一系列恐怖事件的前兆。
目送老何离开后,吴长河回到屋内,开始整理自己的草药。这些年来,他靠着军医的知识,在山中采集各种药材,既能自用,也能偶尔卖给山下的药铺换取一些生活用品。
老伙计慵懒地盘在屋角的竹篮里,偶尔抬头看看主人。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它身上,鳞片闪闪发光。
但吴长河没有注意到,老伙计的眼神中,已经多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专注和焦虑。
那时他刚刚搬到山中不久,PTSD的症状还更加严重。每天夜里的噩梦,白天的幻听,让他几乎崩溃。
循声找去,吴长河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条奄奄一息的幼蟒。它的腹部有一个血洞,显然是被击中,肋骨断裂,失血严重。
任何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,都会选择远离。但吴长河不一样,军医的本能让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任何生命在自己面前死去。
没有手术台,他就用门板代替。没有无影灯,他就点亮所有的煤油灯。没有助手,他就一个人完成所有操作。
取出弹片,清洗伤口,缝合创面,包扎固定。每一个步骤都必须精确无误,因为这个小生命已经经不起任何失误。
三天三夜,吴长河几乎没有合眼。他像照顾婴儿一样照料着这条小蛇,喂食、换药、监测体温。
小蛇睁开了眼睛,那双刚刚获得新生的眼睛里,闪烁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救命恩人的感激。
更神奇的是,小蛇康复后并没有离开。它似乎认定了这个救命恩人,选择留在木屋里,成为吴长河唯一的伙伴。
它有一个特殊的习惯:每天日出时分准时回到木屋门口,盘踞在那里等待主人起床。无论风雨还是酷暑,从未间断。
吴长河推开门九游体育,总能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在等待着他。这种默契,胜过人类间的许多感情。
老伙计很有分寸。它从不在附近村庄出现,更不会伤害任何家畜。白天外出觅食,晚上准时回家。这种自律性,让吴长河时常感叹动物的智慧。
每当夜深人静,噩梦再次来袭时,老伙计总是第一时间察觉。它会无声地游到床边,用庞大而温暖的身躯轻轻环抱主人,给予最无言的安慰。
村民们起初对这条巨蟒充满恐惧,甚至有人提议要将它驱逐或杀死。但随着时间推移,大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:自从巨蟒在山中出现后,那些曾经威胁村民的野猪、豺狼等猛兽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对于这些传言,吴长河只是淡然一笑。他不相信什么山神,他只知道,这条蟒蛇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。
更让他感动的是,老伙计似乎真的能理解人类的情感。每当吴长河心情低落时,它总是静静陪在身边。每当吴长河身体不适时,它会用特殊的方式表达关切。
最特别的是,老伙计喜欢听吴长河的心跳。它经常把硕大的头颅贴在主人的胸口,静静倾听那有力的心跳声,仿佛在确认主人还好好地活着。
但他没有意识到,最近几个月,老伙计贴在他胸口的时间越来越长,听心跳的频率也越来越高。那双黄绿色的眼睛中,似乎多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焦虑。
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,吴长河像往常一样准备就寝。老伙计也照例盘踞在屋角的老位置。但这一次,它没有安静地休息,而是一直睁着眼睛,专注地盯着主人看。
老伙计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,总是盯着吴长河的胸口部位看,那种专注的程度,让吴长河都感到不自在。
更奇怪的是,平时食欲旺盛的老伙计,突然变得挑食起来。吴长河精心准备的食物,它往往只是闻一闻就失去兴趣。
吴长河开始担心起来。他仔细检查老伙计的身体,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或异常。体温正常,鳞片光泽依旧,看起来很健康。
白天的时候,老伙计在屋内显得焦躁不安,不停地游走,似乎在寻找什么,又似乎在担心什么。它会反复游到吴长河身边,抬起头凝视他,然后又游开,如此反复。
更让他困惑的是,老伙计开始表现出强烈的粘人倾向。以前,它会给主人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,但现在,它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待在吴长河身边,一刻也不愿离开。
每当吴长河坐下休息时,老伙计就会立刻游过来,把头轻轻贴在他的左胸位置,静静倾听心跳声。这种行为的频率,比以往增加了十倍不止。
吴长河轻抚着它的头部,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。直觉告诉他,老伙计的异常行为背后,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。
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。吴长河照例早早就寝,希望能够避开那些痛苦的噩梦。但就在他刚刚入睡不久,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突然将他惊醒。
老伙计正用它粗壮的身躯,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!那种力度,前所未有的强烈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吴长河拼命挣扎,但三米长的巨蟒力量何等巨大?他的挣扎在老伙计面前,显得如此无力。
更可怕的是,老伙计的眼神。那双曾经温和慈爱的眼睛,此刻闪烁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芒。既不是愤怒,也不是恶意,而是一种近似疯狂的专注和坚决。
吴长河感到死亡的阴影正在逼近。氧气不足让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模糊,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勒死的时候,老伙计突然松开了缠绕。它慢慢退到屋角,重新盘成一团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吴长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冷汗浸湿了全身。他惊恐地看着老伙计,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每天夜里,几乎在同一个时间点,老伙计都会游到床边,开始它的攻击行为。缠绕的方式也很奇特,总是心脏和胸口部位最紧,其他地方相对宽松,仿佛有意要压迫他的心脏。
吴长河的睡眠彻底被摧毁了。他开始恐惧夜晚的来临,每天晚上都要在床边放置一把砍刀,准备在危急时刻自卫。
但每当看到老伙计那双熟悉的眼睛,他又下不了手。这毕竟是陪伴了他十年的家人,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。
白天的时候,老伙计又恢复了相对正常的状态。它不会攻击吴长河,甚至还会表现出关切的样子。但那种紧张和焦虑的气氛,始终笼罩着整个木屋。
连续几夜的恐怖经历,让吴长河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。他开始失眠,白天头晕乏力,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堪。
最让他绝望的是,他完全无法理解老伙计行为背后的原因。是疾病?是发情?还是某种外界因素的刺激?他想尽了一切办法,都找不到答案。
这个想法在吴长河心中越来越强烈。但每当想到要和老伙计分离,他的心就如刀割般痛苦。
一天傍晚,老何再次上山探望吴长河。当他看到吴长河憔悴的模样时,被深深震惊了。
但老何的话,却给了他另一个启发。既然老伙计的行为如此异常,也许应该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。
那天夜里,吴长河用他那部老旧的手机,在网络上搜索蟒蛇异常行为相关的信息。
经过几个小时的搜索,他找到了一位动物行为专家的研究论文。这位李教授专门研究大型爬行动物的行为模式,在业界享有很高的声誉。
李教授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,我从事动物行为研究二十年,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案例。
挂断电话后,吴长河第一次在这么多天里感到了希望。也许李教授真的能解开老伙计异常行为的谜团,也许他们还能回到从前那种和谐相处的日子。
等待的三天里,吴长河的心情五味杂陈。他既期待着答案的到来,又害怕听到坏消息。老伙计的缠绕行为依然在继续,但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情绪的变化,力度比之前稍微减轻了一些。
老伙计似乎听懂了他的话,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掌。那一刻,吴长河又看到了熟悉的温柔,仿佛过去十年的美好时光重新回到了眼前。
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戴着眼镜,看起来斯文有礼。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助手小王,以及一大堆专业设备。
他用各种仪器测试了木屋内外的温度、湿度、气味等因素,排除了环境变化导致异常行为的可能。
李教授皱着眉头说道,我注意到看您的眼神很特别,不是普通的依恋,而是一种近似焦虑的专注。
李教授的这个观察,让吴长河心中涌起一丝暖流。也许老伙计并不是要伤害他,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某种情感?
吴长河点点头,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。老伙计照例盘在屋角,但似乎因为陌生人的存在而显得有些警觉。
它缓缓游向床边,动作比平时更加小心翼翼。也许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存在,它的行为显得有些犹豫。
老伙计在床边停顿了一下,抬头看了看李教授他们,然后坚决地开始了缠绕动作。